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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 1995 年的三峡游轮上第一次听说 MBA

我在 1995 年的三峡游轮上第一次听说 MBA

前两天去了长沙和重庆。 这两个城市在我的生活中有着特殊的记忆。

我没有在那里生活或学习过,我对十多二十年前第一次与这两个城市相交时的记忆仍然很深刻。

今天这篇文章的标题可能看起来有点莫名其妙,看完下面的文字你就明白了。

1995年夏天,我初中三年级毕业。 我从离家很近(不到50米)的普通中学进入县重点中学(省重点中学)。

不知道我二年级的儿子会不会和我七年后高考的经历一样。 那个时候不是很重要吗?

那年暑假,爸爸带我去毕业旅行。 路线是这样的——从县城到南京,坐飞机(第二次坐飞机)到成都,到都江堰、青城山、峨眉山和乐山,再坐长途大巴经成都到重庆-重庆高速,在朝天门码头登上游轮,经过长江三峡,最后到达武汉,从武汉飞回南京。

有很多详细的经验,今天无法实现:

比如1995年,南京的机场还是军民大郊场机场,停机坪上可以看到轰6战机。 现在大郊场机场已经没有了。

从武汉回南京时,机场是王家墩机场。 当时武汉有两个机场,另一个是今天使用的天河机场。

西南航空公司从南京飞往成都。 该航空公司后来并入国航。 武汉回到南京后,就更特别了。 这是武汉航空的一架7螺旋桨飞机。 该机型目前仅由快乐航空在中国提供。 它被称为新舟60,性能比之前的运7好很多。 武汉航空早就消失了。 它应该被中国南方航空公司合并。

15岁的初中毕业之旅有很多第一次,第一次到成都、重庆、武汉,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游长江三峡。 当时没有三峡大坝,只有葛洲坝。 第一次是在朝天。 我在门皮尔的一家小餐馆吃了毛学旺,标题中提到了——我在三峡游轮上第一次听到MBA这个词。

三峡游轮上的房间大多是四人间,会和陌生人共用房间。 我们遇到了一对来自广州的母女。 母亲应该是中山大学的老师,女儿是大学生。 她说她正准备攻读外国MBA。 听说要进NBA了,不知道为什么女生要考美国篮球联赛?

许多年后,当我在某个时候知道什么是 MBA 时,我突然意识到我在 1995 年听说过在游轮上的 MBA。

那个时候,中国应该没有一所成熟的商学院,没有中欧,也没有长江,更没有如今随处可见的MBA和EMBA。

那次旅行给成都的印象包括麻婆豆腐、都江堰、杜甫草堂、武侯祠、天府广场毛主席像、四川全兴队比赛的体育场、峨眉山上的浓雾和细雨。 还有令人惊叹的乐山大佛。 重庆印象包括白公馆、栅子洞和朝天门码头。 武汉基本没有印象。 游轮上几天后,我仍然记得丰都和涪陵鬼城。 芥末,白帝城,仙峰都没有见过。

那一年我爸42岁,再过两年我就和我爸一样大了。 即使时间飞逝,我们也无能为力。

第一次去长沙是2001年,妈妈临终的时候,看到湖南益阳一家医院的广告,说用蜜蜂治疗肿瘤有效果,于是买了票,从南京飞过来到长沙,转乘另一列火车。 益阳市桃江县,我去看那家医院,发现是骗子医院,所以什么也没买。 就在我万分无力的时候,在网上看到北京一家中医诊所有治疗晚期癌症的特效药,于是又坐上了火车。 去北京的时候,在紫禁城附近胡同的药店里买了一些所谓的特药(很贵)。 其实,我当时并不在乎被骗,只为最后一丝希望。 这是最后的努力。

所以和长沙的第一个路口正好路过。 基本没什么印象。 很长一段时间,因为骗子医院给了我强烈的心理暗示,电视上宣传的医院都是骗子,不管是男科还是皮肤科。 癫痫科是其他科室的私立医院。 事实上,他们中的大多数确实是一样的。 他们利用病人家属的心态,匆匆忙忙地投资看病,赚取不道德的钱。

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特色。 游客感受不到他最真实的一面,所以我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。 当我不再那么忙时,我可以每2-3个月换一个城市。 生活,感受这座城市最真实的一面,当我开始厌倦这座城市时,就换到下一座城市。

之前有个想法,在每一个想住的城市都买一套房子,在自己的房子里住上2-3个月,后来放弃了。 一是限购城市越来越多,二是不必要的城市越来越多。 时间和精力的投入不像住酒店那么简单,至少每天都有人打扫房间。

当然,实现这个小目标最大的障碍是时间,不是金钱,才40岁,我还要奋斗几年,50岁以后,慢慢实现我天真的小梦想,哪怕是白日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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